真心的幫助換來難堪的結局—
小路很努力讓德爸和阿奇可媽接受,阿奇可媽是真心接受了,因小路很懂事,會聽阿奇可媽訴苦,加上小路被君老二逼把做了二十年市政府雇員的工作辭了,目的不要讓小路和朋友同事接觸及讓先生找不到小路,兩人搬回家裡住,小路透過多年關係,幫君老二找到台灣數一數二的營造公司做工程師,當時台北正在建永吉路路段的市民大道,因為君老二騙小路,說他是台北工專土木工程科畢業的,小路覺得這麼有能力的學校,進去工作一定沒問題,直到出事小路才來詢問夏老四,君老二是那間學校畢業的。
真心的幫助換來難堪的結局—
小路很努力讓德爸和阿奇可媽接受,阿奇可媽是真心接受了,因小路很懂事,會聽阿奇可媽訴苦,加上小路被君老二逼把做了二十年市政府雇員的工作辭了,目的不要讓小路和朋友同事接觸及讓先生找不到小路,兩人搬回家裡住,小路透過多年關係,幫君老二找到台灣數一數二的營造公司做工程師,當時台北正在建永吉路路段的市民大道,因為君老二騙小路,說他是台北工專土木工程科畢業的,小路覺得這麼有能力的學校,進去工作一定沒問題,直到出事小路才來詢問夏老四,君老二是那間學校畢業的。
故技重施的手法—
之後,夏老四接到一通電話,是小路打來給夏老四,說她是君老二的女朋友,想約夏老四出來談事情,夏老四看到小路嚇了一跳,原來是有年紀了,之前也不知君老二又交女朋友了,她想了解君老二是什麼樣的一個人,要夏老四先不要排擠她的人及年紀,夏老四直接談了君老二的過去,沒想到小路全都知道,但作牢的對與錯,夏老四想小路應不是很清楚吧!小路告訴夏老四,她是偷看君老二手機才知夏老四電話的,小路言,她不是有錢人,手上存的十三萬全被君老二花光了,現在靠刷卡過日子,為何君老二老是說他有錢,只是現在拿不回來,等到時間到就會拿回來了,真有此事嗎?夏老四心想,又來了,又來了,簡直晴天大霹靂,沒有,沒有,他沒有錢,全都是騙人的,只要說出全部真相才能讓君老二不再過騙人日子了。
本性難改人生如何走下去—
君老二,身上多了刺青,有人說很多人作牢沒事幹時,就會互相刺青,有時作牢時間短,刺青只會刺到一半,但君老二的刺青算完整,出來之後,君老二真的一副洗新革面的樣子,凌晨起床去送報紙,送完再直接去做送貨員,一直送到很晚才回到家,六日都沒有休息,一回到家便倒頭睡,夏老四只要有空就會和君老二說,現在無案在身,等穩定一點,再找一個穩定工作,把過去都抛開,重頭來過,也不確定君老二有沒有聽進去。
奉命去探監—
七個月的牢,出獄之後,君老二運氣一直很好,在獄中是做廠長的,廠長就是管理人員不用作工的,回到家帶回來了一本厚厚的六法全書,在作牢期間,一直是夏老四去探監,因為君老二會寫信回家,信的全都是痛改前非的內容,外加希望來探望時能每月給二到三千零花及帶些菜肉,這也是夏老四真心希望君老二真的能重新做人,因為那時可老三舉家去美國了,只剩下夏老四一人在家照顧德爸和阿奇可媽了,在探監的過程中,有一位法警主動來找夏老四說話,他是君老二軍校同學,他說同學都知君老二的事,君老二從軍校以來一直都不走正途,大家聚會時談到君老二,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這才是君老二的本性,不是來損他是覺得真的應該讓君老二被管束管束。
利用的親情與線民渡日—
隔了數月左右,德爸一次中午覺被吵醒了,警察局來電說在台北來來大飯店逮補到了君老二,但是君老二要求回來見父親一面,德爸一人在客廳等著君老二回來,電鈴響起看到的是君老二手上銬被警察的外套蓋住,兩名警察陪同回家見德爸,君老二見到德爸第一句話便說:「爸,救我,我不想作牢」,而不是跟德爸說「對不起」三個字,德爸表情傷心又丟臉的聲音顫抖的回說:「我怎麼救你,我現在已經沒有能力救你了,兒子啊!只有你自己能救你自己啊!你不學好誰也救不了你的」,君老二急了,直接下跪大哭說:「爸,您可以找妹夫那法官爸爸幫我,叫他再救我最後一次,爸,求你了」,講完警察拉起要帶人走了,德爸說:「老爸,真丟不起這個老臉啊!你還是乖乖回去作牢吧!」。
逃亡的人生—
接著下來,君老二真的就消失無蹤了,一向都他找家人,家人根本不會知道他去那了,直到一次夜晚十點多,夏老四接到花蓮八號分機警察的電話,跟家人確認家中是否有一位叫「尹老二」之人,當時,對方先說明來電的目的,說在路上抓到了一位可疑人物,我們鳴槍了兩次,那人才停下來讓警察調查,想確認你們家除了在逃的君老二是否還有一位尹老二這人,夏老四當下做了一個錯誤決定,馬上回,有的,我家有一位尹老二這人,於是警察就放人了,那時德爸他們才知原來君老二逃亡到花蓮去了。
再次真相大白—
一天,夏老四上班,可老三在家裡,接到一通電話,是獄內那兄弟出來了,打來找君老二,說明了一切,可老三告知那兄弟被君老二騙了,實際那兄弟也知被騙,並告知可老三,在獄中君老二喜歡挑撥離間,是他罩君老二的,還給君老二不少好處,還幫他付交保,今天沒有他,君老二早被人在獄中打死了,在獄中天天被人打,都我在護他,君老二在兩邊獄中的老大挑撥,最後被發現了,兩邊本來要一起幹掉他的,早知我先幹掉他,現在君老二跑了,他連交保的十萬元都贖不回來了,可老三聽了覺得原來事情這麼不單純,也真的被嚇到了,便跟那人說,全家都正常人,只有君老二不正常,家人也找不到,真的找不到,也不知發生這些事,如果你們找到他,也不用跟我們說了,你們要怎樣就怎樣吧!那人很氣的回,我一定要把君老二找到的,找到後要把他的腳筋打斷,看他往那跑,我們是講義氣的,不會找他家人麻煩的,你們如果真有碰到,幫我們轉告一聲就好,謝謝妳。
可悲的「空」手道—
付完放人,一路到電梯內夏老四根本不想與君老二說話,簡直失望透了,出來看到可老三在等,放下一顆石頭的心,夏老四把樓上發生的事一一說了,君老二竟臉皮很厚的說:「哥還沒吃早餐,肚子很餓」,正好酒店樓下有一間24小時又不錯高級的店,正在供早餐,三人便進去吃了,夏老四對著君老二說:「我付了這麼多錢,早餐你請我們吧!」,那知君老二把手伸進口袋再拉出來,他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是真的一毛都沒有哦!但有一張紙條,他跟兩人說是交保判無罪的紙條,他現在是自由身了,可老三對著君老二說:「都進來了,早餐我付吧!為何你一出來就上酒店,身上又沒錢你還敢上,你不覺得你頭腦有問題嗎?嘆!真的懶的講你了」,夏老四問:「你怎麼可能無罪,明明人家告你不是嗎?」,君老二回說:「他們後來發現他們告錯人了,所以才放我」,兩人聽了,異口同聲回:「鬼,才信你的話」,君老二用多年常用的話說:「不信就算了,騙妳們幹什麼」,吃早餐時,兩人勸君老二好好做人,可以不要再上酒店了,下次德爸再怎麼說,我們都不救了,一定不救,我們說到做到,君老二直說:「知道了,不會再上酒店了」。
親情被踐踏—
夏老四待的公司福利及規模都不錯,所以,那時很多企業星期六仍要上半天班,夏老四公司是不用上班的,周六的五點多的早上,夏老四還在睡覺卻被一通電話吵醒,電話那頭內容是:「妹,妳快來救哥,哥要被他們砍了」,接著另一人講話,「妳是君老二的妹妹嗎?我們這裡是某某酒店,在台北南京東路上,妳哥昨天叫了小姐和喝了一堆酒,不想付錢想落跑,被我們抓回來了,他付不出叫小姐和酒錢,他說妳會幫他付」,夏老四起床一聽到這事,火氣到大不行,直接回:「他的事又不關我的事,我才不管他呢!叫他去死吧!真是討厭又可惡的傢伙」,說完直接掛上電話,又倒頭去睡了;沒幾分鐘電話又來,夏老四本來不想接的,但看到德爸(阿奇可媽人在美國,那時已經不想管君老二了)被電話聲音吵起床,她只好去接,電話那頭說:「妹,妳幫幫哥哥好不好,不然哥會被他們砍的,他們真的會砍哥的,哥下次不敢了,妳再相信哥一次好嗎?求妳來救救哥,哥求妳了,妹,拜託妳」,夏老四無奈又有氣的說:「等一下,我跟爸說,爸答應我才去,不答應你就去死吧!簡直氣死人了」,君老二說:「妹,妳不要掛電話,叫爸來我跟他說」,德爸接過電話,了解了情況說:「你為什麼一天到晚搞這些事啊,你是要你老子氣死,你才甘心嗎?你讓他們砍了吧!你還找你妹救你,你有沒有出息啊!你要不要臉啊!」,君老二根本不想聽德爸老生常談的訓話,說:「爸,你們不救我,我今天一定死在這裡,求你們救我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德爸電話掛了,叫夏老四找可老三一起去酒店,以防危險,夏老四非常的心不甘情不願的聽命去做了,可老三快速的從內湖來,直接上了夏老四的車,周六早上車子真少,飛快的到達酒店,兩人在路途雖有報怨但也在演練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決定夏老四上去付錢救人,可老三在下面等,如十分鐘沒出來,可老三報警援救,兩人沒有上過酒店,覺得是個恐怖地帶,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做好準備是對的。
不當編劇可惜了—
君老二只能做仲介公司吧!那時的仲介考照及制度不那麼完善,所以只要會賣就是好業務吧!那一季賣了很多房子,德爸耳提面命叫君老二好好做人,阿奇可媽每天用好料照顧,年終尾牙時,公司還請君老二父母參加,說他兒子讓公司很賺錢,交易很多間房子,問夏老四要不要參加,當然夏老四是拒絕的,因夏老四算一算,君老二都好不了三個月,時間快到了,希望這次不要成真,結果年一過,公司請君老二自動離職,選擇不告君老二,因為君老二挪用公司大小章與買家私下簽約,拿走了買家款項,買家氣的告君老二詐欺及偽照文書案,一狀告上被關進了看守所,進入看守所,用各種花言巧語騙了一位道上混混,編故事給他聽開始:請道上混混幫他先付交保的錢,因為君老二有筆錢在南投樹下藏著,因為當時跑了來不及挖出來,君老二告知這位混混,「你先幫我繳交交保的錢,我寫一張裡面有某律師(實際是夏老四以前男朋友的名字)、某法官(妹夫的名字)及夏老四的名字和電話給你,你把這名字和電話給你的小弟,叫你的小弟打電話找我妹妹,我妹妹會協同律師和法官去把錢挖出來的,這些錢他們當初都有分到,所以,你不用擔心,跟你小弟說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我不會欠你這筆錢,還多分交保錢的20%給你,叫你小弟這麼跟我妹說,我妹就懂了」,那知這位道上兄弟竟然信了君老二的天方夜譚謊言,全都照做了,請小弟幫君老二交保十萬元。
入社會的第三案件—
在可老三約二十九歲那年,她們舉家決定移民至美國到先生父親那生活,所以有大半年時間,可老三提前一年把工作辭掉在等出發日,常常內湖及家裡跑,也想與父母多相處,要不就找夏老四放假兩人去看電影或逛街,夏老四則是上班下班,朋友很多也很忙碌,以為平靜日子從此就在眼前了,事實上,沒有君老二的不懂事及時時惹事生非,家是可以平靜的,但往往事與願違的。
永不悔改的借貸—
入了社會,每月德爸仍想用以前的方式控制君老二的收入,要他每月交出錢,幫他存起來,那君老二仍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月月遲交,不夠就去向高利貸公司借,簽本票又換支票給德爸,還不了錢,累積欠款加利息後,高利貸公司的人就壓著君老二到可老三公司逼可老三幫忙還債務,弄的可老三有時在公司很丟面子,看到君老二在眾人面前下跪,不得不請德爸不要把支票存入銀行,來解決君老二借高利貸的窘境,一次又一次,永遠改不了花錢無度的問題。
該分的還是要分—
四個月後,君老二出獄,也沒聽到有再與小琪來往,回到了家,阿奇可媽心疼到夏老四看了都覺得不可思議,君老二回到家學打坐,半夜睡覺會大叫,全身冒汗的嚇醒,不斷的發生,阿奇可媽每天坐在客廳不敢進房睡,一有動靜就衝進君老二房間看,有時半夜夏老四出來上廁所,會被阿奇可媽坐在客廳嚇一跳,夏老四總是問阿奇可媽,妳不睡能幫什麼忙,如君老二會在夢中大叫,表示他在獄中可能被打了或可能做太多壞事,心不安啊!就是心裡有壓抑,睡著了一釋放就大叫啦!那知夏老四分析的可能性假設,全被阿奇可媽當成真的事實,每天更加擔心君老二的日子,反而變的更加疼愛君老二,夏老四告訴父母,不要過度關心,只要適時安慰開導就好,讓君老二自己走出去工作,他可以的,沒那麼脆弱的,沒多久君老二又重新入社會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沒多久,審判結果出來了,三案合併仍要作牢四個月,無法易科罰金,內容是小高的案子要作牢,小儒真的有答應她的諾言,不出庭方式解決,德爸知道結果非常生氣的說:「什麼爛法官,以為本事很大,還了七十萬,還不是搞的要作牢,也沒緩刑,老子,早知道不找可老三先生那個假的法官爸爸了,可老三先生也辦事不利,在社會上也有段時間,連這種跑法院的事,都不行,搞的君老二要作牢,真是X個臭X法官和女婿」,哇哇哇!這些話正中要作牢的君老二下懷,他馬上靈機一動,把德爸在家罵的話加了油添了醋,去告訴妹夫,讓妹夫敢怒不敢言的對老丈人有怨言,也讓可老三對德爸不高興,其實,君老二的目的是要讓妹夫站在他這邊,協助他不去監所入監報到,當然,君老二的挑撥離間政策奏效了,妹夫也上當了,終究妹夫對君老二的了解,沒有德爸自家人來的深入,於是報到那天德爸和可老三先生陪同君老二去入監報到,正在填寫資料時,君老二因可老三先生的掩護跑了,當下德爸氣壞了,追也追不回來,一路要可老三先生負責抓君老二回來,笨就笨在跑去找小琪,最後被小琪媽媽知道君老二是個通緝犯,通知人來抓走的。
入社會的第二案件:(與第一件合併處理)
這件事還沒給結論,君老二馬上又說,我現在被仲介公司一位叫小高的同事告,他告我詐欺,德爸聽了快氣炸了,氣的想打君老二,還來不及打,阿奇可媽已經打下去了,但那種打對君老二來說一點用都沒用,根本不痛不癢的,夏老四在旁聽到覺得根本是回來利用二老的,想看德爸反應,接著君老二說:「爸,我就您這一個兒子,您不能不救我」,說完馬上跪下,夏老四說:「你真的很無恥吔!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為何又有一個詐欺案呢?你總要說清楚啊!你最好老實說,不要再編話騙我們了,爸,如果哥再編話,你怎麼樣都不要幫他」,德爸說:「老子,今天不搞清楚,你這些年到底在外面幹了些什麼事,老子不再幫你了,你非得把老子氣死你才甘心」,真相是,小高和君老二兩人都在仲介上班,小高賣了房子,簽約當中被君老二企圖以改名,騙走了所賺的仲介費用,所以是詐欺和偽文兩案一併告之,也是起訴書寄來,才得以真相大白,並非君老二用含糊帶過的說法。
還是有溫馨的結局—
之後中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君老二出來之後,有回到軍營收拾東西走人,辦理了一些流程,與輔導長有溝通了一些事,在溝通過程中,輔導長問起了君老二有關於寶兒的事,君老二算是還了寶兒一個情債了,他鼓勵輔導長追寶兒,並告訴輔導長,寶兒是個好女人,對感情很死心塌地,娶了她做軍人的會很安心的,於是,君老二給了輔導長,寶兒的電話,要輔導長自己去努力,沒幾年下來,德爸全家,除了萱老大和君老二外,都吃到了輔導長和寶兒的喜酒了,寶兒的部份算是功德圓滿了。
找出真相的可能性—
夏老四和寶兒看到君老二住的地方,覺得人生好可惜,為何不珍惜上天眼前給的人生及幸福,房間大又舒適,君老二桌上中間前面擺了毛筆及硯台(就是文房四寶),右邊擺著高高一疊寫過的宣紙,內容都與「忍的內容」和「忍」字有關,左邊還有些許宣紙尚未使用過,君老二的書法從小都是由德爸及住鳯山一直升不了黃埔軍校校長的舅爺爺所教導,君老二小時有幾年暑假會去鳯山學習書法及文學,即可想像德爸有多麼用心栽培君老二,這是三姊妹沒有的福利;其他的起居都是正規的,對君老二而言都不難,君老二很愛乾淨及整齊,但在身體裡的另一世界的行為又喜歡流連花街柳巷,實際是極為矛盾的,夏老四告訴寶兒說:「看到君老二寫了那麼多忍字,很想知道君老二的心裡是存在著什麼意念和矛盾的拔河,是對自己人生所做的壞事在贖罪呢?還是對未來或亦對自己所犯的錯恐懼,亦或是對父母的期許產生的仇恨呢?但前兩者可以理解,而對父母的仇恨真的無法理解,什麼都配套是上等的,如君老二真覺得父母對他的溺愛害到他,但他得到的資源是可以善加利用的,用以往浪費人生的光陰來好好充實自己才是啊!」,寶兒說:「夏老四,你太有學問了,我回答不出來妳說的問題,但我想的很單純,君老二應該就是犯了錯,不知道如何面對,才會一直寫忍字來逃避,想想是可憐的」,夏老四笑了笑,心裡想,君老二內心有多重性格,或許寫忍字來壓抑自己可以不要再去做不該的事嗎?形成在君老二內心聲音的吶喊!
持續竉愛的解決—
三人回到家,德爸正好接到新竹關西營長的電話,說他看了君老二的相關資料,知道德爸是他長官的長官,也看了剛入軍校時,君老二寫過悔過書,營長詢問德爸,君老二從明德監獄出來之後,還剩下半年就可以正式退伍,只要再寫一之悔過書,出來之後把剩下半年多的官當完就可以了,問德爸要不要和君老二商量,我們也會找輔導長和君老二約談看看,仍可以一次拿到終身俸退伍,反正回到部隊,應該也不會讓君老二帶兵了,就在軍營裡待上個半年多,真的希望君老二能好好檢討好好做人,老長官,我這裡能做到的幫忙就這些了,就等你回覆告訴我,不要拖太久,君老二同意的話,就讓他先寫悔過書,後面的我們再看怎麼做了。
夏老四走出來,看著德爸和阿奇可媽,三人臉色神情無奈,決定一定要把君老二說的話,一五一十告知德爸他們,也讓他們明白君老二如此的偏漖及被你們竉壞成是非不分了,讓你們明白君老二的恨是從何而來,還是只是君老二為了原諒及掩蓋自己的罪行,把責任怪罪在父母身上,這樣以父母溺愛君老二的心,不再太責難君老二的所做所為,夏老四想到的情況,也很希望德爸他們有想到,表達完了君老二要交待的話,德爸和阿奇可媽兩人更加氣憤,覺得白對君老二疼愛了,夏老四忍不住說了一句話:「爸媽,你們真的太竉他了,把他竉成是非不分,竉成親情不顧了,是不是該讓他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的時候了」,德爸和阿奇可媽此起彼落的說:「我們那裡有竉他啊!他變這麼壞,是他自己學壞的,我們那知他會變那麼壞,夏老四啊!妳憑良心說,我們做爸媽對你們四個孩子都很公平的,除了可老三小時不好之外,她結婚我們也給她風風光光啊!反正我們父母怎麼做,你們都覺不公平,真的要憑良心哦!」;這時正在開車的夏老四,表情無限,再也不想說任何一句話了。